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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住曼衍起来,扭的似是再也受不住情欲的煎熬,幽谷内所想要的不是手指,而是更巨大、更深入的满足。

眼看身下的绛仙香汗如雨,一双微瞇的眼儿透出一线艳光,那美丽的胴体没有一处不被肉欲的酡红所感染,每一寸肌肤都透出了无比动人的艳丽,显然他的辛勤已收到了效果,现在的绛仙情动已极,幽谷之中春泉汹涌,她的体内正有无比的空虚,渴望着男人的充实,风采旬再不想等待了,他的肉木奉已硬挺了许久,涨得都有些痛了,怎还能硬撑着不去满足她发自内心的渴求呢?

跪在绛仙分开的腿间,双手一边一把地抱起了她丰满的圆臀,将绛仙的玉腿靠在自己的腰上,在这般羞人的体态下,绛仙的幽谷在他眼前大大的敞开,虽不至於一览无遗,其中汨汨的流泄却再也瞒不了人了。眼见再装不了醉,此刻的绛仙只能闭目含羞shen • yin,风采旬胸中不由一股强烈的快感昇起,他抱起了绛仙圆润多肉的隆臀,将那硬挺的肉木奉凑近了她渴求的幽谷,用那涨硬的棒端去感受着她的润滑和情潮滚滚,一挺腰便将肉木奉又重又深地送进了那迷人无比的销魂窝中。

第七章连战不休

“风采旬,大胆!你竟敢犯上!”

突地一声巨吼,犹如平地一声雷响般,将窗外的雨声给破了开来,震得整间屋子都微微摇了几摇。给那一声突如其来的大吼吓得整个人似踩到了尖针般,从绛仙的身体上跳了起来,风采旬这才发现,自己进来时竟是如此紧张,连门都忘了关,怪不得会春光外泄,此刻从门口冲进来,坏了他好事的,便是他深自忌惮的管桓和范达理两大长老。

似是因着疾奔之下,两老脸上都是红光满面,喘息未休,身上的衣着也颇带零乱之象,显然才刚赶回总舵,连身上的油衣都脱的气急败坏,里头的衣物都扯乱了。只是排帮虽不像一般名门正派那般讲究礼仪,最基本的上下之分亦不可废;何况绛仙虽只算得虚位帮主,帮中事务全由四大长老处置,但她年岁算来最多是四大长老的女儿一代,管桓等对她的心态颇带疼怜,更不能任向来好色的风采旬对正在伤心的她横加欺陵,令她伤上加伤,此事实是斯可忍孰不可忍。

才刚冲到绛仙的房门口,便见罗帷之中春光无限,风采旬正伏在同样赤裸的绛仙身上,两人的衣裳都散落在床边,光从满屋的酒香与绛仙那荡着酒意的娇红脸蛋,二老便知必是风采旬趁着绛仙急赶回总舵,正伤心难受时硬灌她烈酒,待得这美女帮主酒醉之后再加侵犯,登时一股怒火冲上了头顶,只听得范达理一声暴喝,人已冲入了房内,双掌掌风霍霍,已雄猛威烈地向正弹起身子的风采旬袭来,掌未及体他已觉得一股雄浑凝厚的力道直冲身前,逼得他连气都难喘一口。

深知范达理年虽已垂六旬,功力却只有随着年岁愈加深厚,加上排帮上下十个有八个是苦力出身,自幼打熬得好筋骨,年龄老大未必伴随着体能降低,他盛怒之下,这一掌可未必好接,风采旬猛地藉方才一弹之力上身一弓,险而险之避开他的掌风,双脚在床沿一点,便欲弹飞出去。

可惜风采旬的主意打得虽快,身法也是轻快飘摇,在这么紧急的时刻也能恰到好处地避开范达理威足开山裂石的一掌,但当他身躯飞起之时,一缕隐在掌风霍霍中的指劲,却如久匿云中的神龙一般,在他最没料想到的一处突地探出头来,正迎向风采旬掠起的身形,他甚至来不及反应,那指劲已透入他胸口,风采旬只觉一股尖细的劲道猛冲入体,原已运力於足正待弹出,偏被那劲道一冲,脚上一点力都用不上去,整个人立时像块石头般从空中落了下来,若不是发出指劲的管桓变招迅快,从指化勾,两指拧住了他的后颈,怕风采旬这下一摔,立时要跌个头破血流。

本来风采旬的武功造诣虽不如管桓和范达理,却也没有弱到一招也接不下来的地步,只是一来范达理开头那一吼着实威势惊人,风采旬吃这一吓,胆子先寒了一半;二来他趁机侵犯绛仙,颇有些作贼心虚,一见事机败露,登时只想逃跑,根本没敢动手。再加上管桓和范达理向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几十年相处下来,默契可说是一等一的好,两人联手出击威力大了何只两三倍,风采旬既只顾着避开范达理的雄浑掌风,全没发现管桓的指力隐在其中,一失神下自然吃亏。

“呿,你还救他干嘛?让他摔个狗吃屎算了。”

见风采旬竟没跌到地上,范达理嘴上咕哝着,真颇想朝他身上踢上两脚,偏偏此时的风采旬嘴角溢血,显然方才吃管桓那一指受伤不轻,连那原已硬挺的肉木奉,吃这一吓都缩了起来,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想踢都踢不下去,只能意思意思地用脚边在他胸口拍了两下,髒黑的鞋底泥污登时染黄了风采旬胸口,随着两行污水流下,直淌到他腿上去,“我早看这小子不顺眼,没想到他还真是色胆包天,竟然…竟然敢对帮主动手!”

“好了好了,我先把他带到后头囚起来,等到天明再召集大会,公审这淫贼的罪过,你留在这儿顾着帮主,别一下子就闹得满城皆知。”

见范达理一幅气不过的样子,管桓虽也心怀怒火,好想给风采旬两个巴掌,却不愿在这儿就弄伤弄残了他,什么事都要等天明后再见真章才是。

本来以性子而言,该当是管桓留下来安抚绛仙,让范达理去将风采旬给囚禁起来才是,以范达理那烈火一般的冲动性子,要他安慰别人简直要等太阳打西边出来;可刚刚看他对风采旬的态度,简直是想生吞活剥了他,连从雨地里赶路许久,弄得髒污无比的鞋底都揩到他身上了,管桓可真不敢想像,若要范达理负责监起风采旬,到明天一早这小子会吃多少私刑?他虽不想就此放过这小子,但帮中人事关系複杂,若他们擅加私刑,到头来可不晓得会有什么后果,与其现在动手,还不如等日后召开排帮大会,把事情公开抖露出来,公公正正的处理此事,以免落人话柄。

看管桓连衣服都懒得给风采旬穿上,只意思意思抓件衣服遮住xia • ti丑处,就这样拎着他的颈子走了出去,活像拎只野猫想出去扔到野地里头一般,范达理啐了一口,低低地哼了一声。

虽说外貌粗豪,平日作风也豪气是真的,但范达理总归是排帮的四大长老之一,几十年下来经历过大风大浪,这位子绝非有勇无谋之人坐得了的;何况范达理和管桓相处了这么久,就算没起念想学他,几十年的耳濡目染下来,管桓的作风对范达理也不可能毫无影响,就算管桓嘴上不说,范达理也知道管桓不让他去监押风采旬的理由,绛仙原已算是虚位帮主,无甚威信可言,帮中事务全靠四大长老裁决,若四大长老自相争执起来,闹个不休,搞到帮中分裂,那问题可就大了,何况附近还有个新兴的湘园山庄虎视眈眈呢!

本来湘园山庄兴起於侧,新任的庄主是绛仙原来的二师兄郑平亚,与排帮的关系该可算有个好的开头。只是当年的湘园山庄家大业大,又趁着少林派的势,总难免有些自以为是,与周边几个帮派虽算不上是水火不容,却也是相敬如兵,处得并不算融洽,是以当年湘园山庄虽为天门所灭,鸡犬不留的灭门手段,便以黑道而言也算残酷,但周边门派却没一个想帮湘园山庄报仇的。

加上天门的门阀气息远比湘园山庄薄弱得多,由阴京常主事时又特意笼络,彼此在相处上倒是还好,是以这一带的门派若非给天门收归属下,便是彼此和睦相处,极少冲突。如今湘园山庄重建,因着帮主与郑平亚的关系,帮中年轻一辈并不把这事放在心上,但对范达理这种嚐过当年湘园山庄气焰的人而言,心中却忍不住要打个突,生怕郑平亚重蹈当年湘园山庄覆辙,又走回父祖威压四周、唯我独尊的老路,现在的湘园山庄除了少林华山等正道大派外,还包括了“流云剑圣”尚光弘等一代高手,实力比起当年要高出许多,做起恶来可会比以前更加嚣张难制哩!

伸手在颈边搧了搧,范达理只觉身子慢慢地热了起来。虽说外头大雨倾盆,该消暑热,但一来范达理和管桓本以为绛仙去参加湘园山庄的婚宴,以她与郑平亚的关系,难免要勾留个数日,全没想到她今儿个就会回到总舵。一听到弟子传来的消息,帮主回来时容色异常,随后风采旬又鬼鬼祟祟地去寻酒的消息,管桓和范达理话都不多说一句,马上就快马冒雨赶回,生怕留在总舵的另一位长老白山君疏漏之下,那色胆包天的风采旬当真对帮主下手,光急也急出了一身汗。

二来绛仙的房间虽是总舵当中千寻万找下最凉快的一间,但排帮位近洞庭,入夏时最是酷热犹如火炉一般,绛仙的香闺比较上虽比其他帮众的房间凉快得多,但天时地利不配合之下,便是如何设计,却也松快不到那儿去,外头的大雨简直一点消暑的作用也没有,加上此刻房中酒香蒸腾未散,酒香瀰漫之下,感觉上比平时更要暖热得多。范达理一面搧着,一面暗骂风采旬这傢伙胡搞,也不知他用的是什么酒,弄得这般香的,光嗅都令人身子暖热起来,这般烈酒恐怕连自己都喝不了,更何况是那娇弱的绛仙小姑娘?想到此处,范达理不由向床上的绛仙看去。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范达理整个人都钉住了,想动也动不了。当冲到绛仙门外的时候,他和管桓虽都从敞开的门户中见着里头外泄的春光,但那时两人眼中心中,都只是风采旬一丝不挂的丑态,和满心的怒火,只想先擒下他来问罪,全没顾着其他;等到制住风采旬后,范达理一心只想好好揍揍这小子,连一向心思细密的管桓,一门心思也只顾到将风采旬从他伸手能及的范围赶快拿走,以免无力反抗的风采旬当场给性如烈火的范达理给拆了,其他的部份全没有放在心上。

结果风采旬是拿着了,管桓也将他送到了后院囚房中暂监,两人忙乱之中,全忘了绛仙还留在床上,范达理这一回头,眼前那耽美的景象登时像用刀牢牢地刻到了眼中,再怎么也没办法抹去了:眼前的绛仙玉体横陈,万千美丽无比艳媚,身段儿玲珑浮凸,没有半丝瑕疵,全不像他心中所想的那般稚拙幼嫩,无论怎样的男人,只一眼都看得出来,床上的绛仙绝非含苞未放的青涩少女,她的胴体已完全成熟,放射着无比的妖娆诱惑。范达理虽说没怎么读过书,没办法像文人雅士那般用种种言词来形容於她,却也看得出来这确实是巧夺天工、令人魂销的绝艳佳人。

尤其罗帏之中春色无边,也不知是方才风采旬弄出来的果子,还是极端畏羞之下,身体连本能反应都做不完全,绛仙那彷若白玉雕就的冰肌雪肤上头,一股温润甜美的酡红不住涌了上来,润的活像是可以挤出水来,加上她的纤手也不知是没了力气,还是忘了要遮掩,竟软绵绵地挨在身侧,任得那娇挺高耸的白玉双ru,在范达理那呆了的眼前柔嫩娇羞地跃动着,那浸透了美酒似的玉蕾,更随着绛仙愈来愈急促的呼息,在他眼中无比诱人的鼓动,全没一点想遮掩的动作。

更教范达理无法自制的,是绛仙那如怨如诉、似泣似涣的眼神,水灵灵地勾动着他的目光。本来范达理虽是见色心动,因为上了年纪,丧偶之后许久未近女色的他原已忍不住任眼光在绛仙那艳媚无比的胴体上遨游,只觉得一时间眼花撩乱,直到这般无礼地“浏览”了那美丽的胴体好一阵子以后,范达理方才警醒,用力一咬自己的舌尖,逼的自己清醒过来,却又陷入了挣扎,不知该出言慰抚於她,还是该过去帮绛仙穿好衣裳,甚或赶快退出房去,让绛仙自己打理好一切。

偏偏就在这不知所措的时候,他又迎上了绛仙的眼睛,那水灵的目光活像是会说话一般,幽幽地勾动着他的思绪,美的令范达理整个人都茫了,他没有办法靠自己动作,所有的感官感觉似乎都被她给吸了过去,一时之间只觉眼中满溢着绛仙的胴体之美,鼻里嗅的尽是她那女体诱人心跳的幽馥芬芳,耳中更是除了自己强烈的心跳外什么也听不到,不知不觉间范达理已一步一步地走向了床边,喉间那口乾舌躁的感觉,像是在和腹中的火共鸣一般,熬的他整个人都乾了。

这也难怪范达理定力不够,原本他和管桓自知年纪和绛仙颇有差距,对上她时都像对着个可爱的小女儿一般,事先全没想到绛仙的胴体如此美艳成熟,一见之下登时腹下整个发烫,一股强烈的火登时烧透了心坎,除了绛仙的美外再感觉不到其他;加上绛仙原就是个美人胚子,微醺之后更见娇媚可人,再经风采旬以种种手法勾动她体内情欲,现在的绛仙欲火焚身、目光散乱,所有的理智已全盘化入了那烈火当中,体内只余欲望不住发光发热,将她完全佔有,体内那缠绵的余毒和所练的媚功互相呼应之下,将她女体之美更加完美地表现出来,教男人怎能忍受得住呢?

“哎…”

的一声也不知是怨是怒、还是乐在其中的shen • yin,软挨床上的绛仙娇躯已弹了起来,隆臀给男人火热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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